昨天去打工,发现店里之前总是咪咪叫的那只小猫不太喜欢叫了,蹲在台阶上看人,偶尔发现了吓一跳。这只猫是店里养来逮耗子的,据店里阿姨说已经和它的前辈(另一只我没有看到的猫)逮住一只耗子了。哎,冲着这一点,也不太敢近而亵玩了啊。晚上回家强撑着看完了今天要上课的内容,然后脑力就竭了。
上周六应该再勤奋一点的!
上午天气阴沉,冬天远未过去。一会儿早点吃饭、早点去学校好了。
死者葬仪 | Blog | Fanfic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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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一下豆瓣,发现六七两个月简直是可怕的一片荒废。哎我都干了啥啊……不过好像确实也很忙……思考。
昨天去打工,发现店里之前总是咪咪叫的那只小猫不太喜欢叫了,蹲在台阶上看人,偶尔发现了吓一跳。这只猫是店里养来逮耗子的,据店里阿姨说已经和它的前辈(另一只我没有看到的猫)逮住一只耗子了。哎,冲着这一点,也不太敢近而亵玩了啊。晚上回家强撑着看完了今天要上课的内容,然后脑力就竭了。 上周六应该再勤奋一点的! 上午天气阴沉,冬天远未过去。一会儿早点吃饭、早点去学校好了。
1 Comment
其实开始听蔡琴还是因为初中时候听97.4FM,当时做了一周的节目,中间用的便是最后一夜中间的一段:
走不尽红男绿女 看不尽人海沉浮 那时候似乎上网还是件费力的事情,忘记是否还停留在拨号时代,QQ是否还叫OICQ——所以我当时也并未搜索到这首歌的歌名;在路边的小店里买过两张蔡琴的CD,没有找到也就罢了。又或许这整件事比我记忆中都要来得晚许多。最近读纪德的《如果种子不死》,看到作者说着“对我而言,记忆事件远比记忆它们发生的顺序要简单得多”,不由得心有戚戚。我现在还能想起初中广场上的那棵老银杏树和某个夏日飞舞于夕阳之中的无数红蜻蜓,又或许是高中礼堂外曾经种植的一排栗子树,它们雪白的锥形花絮对我而言显得无比新鲜。但是更多的细节,却已经消失在记忆的薄雾之后了。或许开了个头还能够追溯回来,但是,现在毕竟还不是需要索取记忆的回忆,也不必拥有更多的回忆。 所以只是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过的两句歌。我一向不太听中文歌,品味更是古老又吓人得可怕,大概这也是我至今非常喜欢蔡琴的缘故吧。其实这首歌当时在过场里听过,却还是今天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听到一次;甚至我本人距离当初收音机能收到97.4FM的地方,也有了大半个地球的距离。只能说是一种巧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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