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用一种类型的手机用久了确实会养成习惯,而且比起重新折腾系统还不如继续老系统。可惜这多少也算不思进取——真正的geek应该有能够于各种系统玩耍的乐趣和雄心,我则只玩玩app就满足了。不过,最近也渐渐地对电子产品没那么热衷了。比起kindle最近开始热衷于在图书馆借大部头的纸书,即使带起来很沉也喜欢,而且也更能读下去了。
图书馆拯救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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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社区语言教师的方法论课程。教课的老师是教育学院的教授,这边二代希腊移民,同时是希腊语社区学校的校长。非常的有Passion。提到社区学校,说:我希望我的孙女能够用希腊语叫我奶奶,而不是英语。但是你怎么能够让语言一代一代传下去呢?你怎么能够让现在的孩子们长大之后愿意将他们的孩子也送来语言学校呢?你必须让他们有兴趣。
通过语言所保留下来的东西是奇妙的。每次上完这节课都会思考很多,从教育方法到自己的实践。尤其是语言还和其他学科不同——我个人就属于那种在学习外语上有障碍的人。我自己的经验如何转变为他人的经验。我所得到的东西如何给你。
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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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入了Annick Goutal的Un Matin d'Orage。跑去查了一下,是用来形容暴雨后数小时的栀子花的。味道甜,但是不腻,没有脂粉的感觉。在我的记忆中有一点点像去南方玩的时候买的晚香玉花苞,可以包在手帕里。又或者,是香水名字里的风暴让我对它有了一种奇妙的印象,就仿佛这气味里面是含着水汽的。
我买香水的口味很奇怪。太甜或者太淡似乎都不行。最早一款觉得好闻的香水是kenzo的真水之香,算是街香。后来买的都是杂七杂八的,基本没一个耳熟能详的大牌,最近试了很多Jo Malone,喜欢的也不多。唯一特别钟情的只有Annick Goutal家。大概也是和第一次的相遇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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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颈椎犯了,右手发麻,不敢打字。跟朋友说每次一犯这个病就开始思考人生,觉得是不是就此封笔对健康比较有益——毕竟长期久坐伏案也是病因。感叹半天人生,有朋友给了一句忠言:你大概不可能停笔。
……感觉膝盖上插满了箭。
事实上当天晚上就开着语音软件码字去也。
可惜语音软件还是不够好。它的问题不完全是识别。或者说,比识别更大的问题是断句。修改的时候第一遍总是不经心,最后反过头来一看……这语感无法直视。
所以还是老实打字。干脆开个十五分钟的番茄钟好了,打一会儿字起来活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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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进展:以一种很少见的速度和热情掉进了金光布袋戏的坑。戳到我的点很多,而且剧情本身相当好,编剧真是以自己的天才阐释了如何将千年老梗用得好这个问题。比如史艳文和藏镜人的身世,充满了各种演义小说即视感,看起来又不觉突兀。其实觉得布袋戏的整体安排,本来比起一般的影视剧而言就更像美漫,多线并进和旁逸斜出的人物,以及永远不可能平息的江湖战火。偏偏补剧还是伤心:即使知道这是编剧的安排(戏剧冲突的需要),还是真心去为剧中人伤心。
所以昨天想,如果要去写/看他们的同人的话,真的就宁可傻白甜一点,哪怕OOC。因为剧里他们的命运已经决定好了跌宕起伏走向或壮烈或无奈的悲剧终场,那么作为观众的这种无可寄托的惋惜,可能就只有试图在另一个时空和另一种可能下让他们得到幸福这一种途径了。